“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卧底。”穆司爵避重就轻,“把所有的有利条件都利用到极致,替我办事时不遗余力,和阿光他们相处得像亲兄弟……如果我揭穿她是卧底,阿光他们大概会觉得我疯了。”
瞬间,洛小夕头皮发硬,忙抓起最近的那只想扔到深一点的容器里,没想到被钳住了手。
但他算漏了一件事洛小夕在打自己的算盘。
当初知道脸上会留疤的时候,她很阿Q的安慰自己没关系,反正是为了穆司爵留的,可以不用在意。
许佑宁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,长长松了口气。
最大的惊喜,在房间里。
唐玉兰笑了笑:“有你在,妈谁都不怕。”
穆司爵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,下楼没多久,许佑宁已经收拾好自己跑下来了,气喘吁吁的停在他跟前:“穿得人模人样的,要去参加酒会?”
“穆,你确定你要这么做?”Mike脸色阴狠,“这个女孩子,不是你送给我们的吗?”
陆薄言的心就像被泡进恒温的水里,突然变得柔软。
穆司爵英俊的五官就像封了一层薄冰般冷峻:“做戏而已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外婆最近总是反反复复的提这些事,许佑宁听一次瘪一次嘴:“你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,我不要一个人走,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哪儿!”
“有点私人恩怨。”陆薄言说。
他猛地坐起来,脸上覆了层寒冰似的无情,递出去一张支票:“出去。”
康瑞城理了理许佑宁滴着水的头发,再看她红肿的脸颊,满意的笑了笑:“阿宁,恨我吗?”
事实证明她是对的,穆司爵果然没有让她失望,五天过去了,他不见人影,将她放弃得很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