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不了夫妻,连朋友都不能做了?”他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杯,“通常这种情况,都是因为离婚的一方还放不下。” 她走了,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,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“妈妈说她什么事也没有了,疗养院里处处有人照顾,根本不需要我。”符媛儿见到了爷爷。 服务员像没听到似的,又将一份烤豆皮放到了她的盘子里。
程木樱静静的看了她几秒钟,忽然笑了笑,“我忽然发善心了。” 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。
“这位鉴定师很古怪,但水平也高,看一眼照片就能判断到八九不离十。” 符媛儿摇头,“但我觉得我妈有事瞒着我。”
他轻勾唇角:“一个女人想要弄掉肚子里的孩子,方法很多,孩子能留下来,一定是她自己想留。” 助理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