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调查慕容珏？”符妈妈问。朱晴晴往程奕鸣瞟了一眼，“你跟我说说，你和程总究竟什么关系啊？”

她拨弄这条项链，忽然明白了，这一定是程子同给她带上的。再亲一个。

“比如说，你赶紧把伤养好，身体恢复了，再找一找慕容珏的把柄，”她好言好语的安慰，“到时候我们跟慕容珏交换，兵不血刃，你明白的对吧。”子吟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也跟着悠悠一叹，“可惜了，我虽然可以查到她的秘密，但没法让她受到惩罚。”

“他是谁？”符媛儿问。程子同微微一笑，眸光里充满怜爱：“理由是什么，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来。”

对于牧野，她只是识人不清，在这一段感情里她栽了个大跟头。“今晚上有没有时间？”她问。

她来到办公室，立即将实习生露茜叫到了办公室。符媛儿也放下电话，瞪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，又转头看向身边的小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