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
他凝视她细嫩的俏脸，俊眸中柔光流转，“我信你，但你可不可以先答应我一件事？”

“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。”严妍回答。
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

“都好，下次去家里聚。”程子同微微一笑。
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几张熟悉的面孔已蜂拥而至。
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严妍……”

“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，有什么指教？”她问。

严妍一愣，她只能说：“我尽力试试……”

祁雪纯看了司俊风一眼，若有所思。

她刚拎起打包好的午餐转身，没防备脚下踩着什么东西，往前踉跄了好几步。

她清澈的双眼不带一丝杂质，严妍脑子里那些说教的话根本说不出口。

“陌生号码……我不知道什么意思。”管家仍然强辩。

祁雪纯好笑，“你才闻到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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