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比他想象中更加过分,她这个样子,根本就是笃定了他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萧芸芸抿了抿唇,认真的说: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,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如果说不满意,陆薄言一定会压住她,让她重新再确定一下吧?
“是,穆先生特地打电话回来交代给你做的。”阿姨笑眯眯的说,“中午你没有醒过来,我就又重新做了一碗,趁热吃吧。”
“嗯,这个我就不跟你争了。”沈越川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萧芸芸的头发,“再吹吹风,还是送你回病房?”
穆司爵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人,只能关上房门把空间留给萧芸芸,去隔壁睡下。
萧芸芸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陷入黑甜乡。
他果断挂了电话,没多久,车子停公寓门前,手下提醒他:“七哥,到了。”
“这个没有明文规定!”萧芸芸固执的说,“就算有,我也打定主意违反了,我就要求婚!”
他帮萧芸芸调整了一个姿势,小心的护着她的右手:“手疼不疼?”
“好好,下次一定告诉你。”萧芸芸忙忙转移话题,“你给我我们带了什么好吃的啊?”
萧芸芸:“……”
苏简安托起萧芸芸的手,好整以暇的看向她:“不打算跟我说说怎么回事?”
众所周知,穆司爵最无法容忍的就是欺骗和背叛,还有忤逆。
这不就是他偷偷幻想过的生活吗?
“不,应该是我感谢你。”沈越川顿了顿才试探性的问,“不过,你来A市,只是为了芸芸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