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看清楚来人后,意外了一下,疑惑的问:“你是来找我的吗?” 他看了萧芸芸一会儿,声音低下去:“我手术那天,你哭得有多厉害?”
瞄准他的人不但不一定能一击即中,反而会打草惊蛇。 话说回来,如果不是这样,她又怎么会在十岁那年看了一眼,就再也没有忘记陆薄言?
她是不是蠢到老家了,居然问陆薄言这么幼稚的问题? “哼哼哼……”萧芸芸越笑越诡异,做了一个剪刀手的手势,食指和中指一边不停地开合,一边说,“就是要剃掉你头发的意思!”
苏简安这才发现陆薄言的神色不太对劲,“咦?”了一声,不解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 “好吧,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”苏简安是真的疑惑,桃花眸地闪烁着不解,“白唐是干什么的?听他刚才跟你说的那些,他是不是知道我们很多事情?”
这时,萧芸芸还没有注意到,沈越川已经换了病号服,身上穿着一套简约轻便的休闲装。 苏简安本来就心虚,听到陆薄言的笑声,信心瞬间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