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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说完她将工作证往上往后移，对方随之抬头，被她早准备好的拳头往下颚一打，牙齿立即咬住了舌头。
“你……！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这伙人纷纷犹豫的停手。
“欧大，最后一个问题，”她继续说道：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，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？”
蒋文脸色微变，“什么孙教授！”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，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，有一道细血痕…
“找你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众人早有认知，料理包保质期过长，等同于没营养。
却见司俊风来到车外，却没有马上上车。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“很好。”程申儿丢下一叠钱，走了出去。
他们俩，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