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点点头,钻进帐篷。
这就意味着,陆薄言已经不在意十五年前那只秋田给他带来的伤害,他对宠物,也建立起了新的信心。
“我才不信!”苏简安接着说,“你要知道,很多孩子都是从小被家长宠坏的。”
许佑宁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,轻轻松松的说:“你说吧。”
许佑宁颇为赞同地点点头:“嗯,有道理。”
十五年了,老太太应该……已经放下了。
穆司爵迟迟没有听见许佑宁说话,偏过头看了她一眼:“还不饿?”
许佑宁“……”这就是她的失误了,不用怎么办。
穆司爵依然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顿了顿,若有所指的说:“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小家伙这个样子,分明是想苏简安陪她。
两个多小时后,抵达郊外,天已经完全黑了,许佑宁只能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,他们进入了山谷。
难道是在主卧室?
比正常的剂量多了三倍,难怪陆薄言会这样子。
许佑宁跟着穆司爵,一步一步,走得小心翼翼。
她看向穆司爵,不太确定地问:“我们这样子……安全吗?”
而他,表现出来的是认命的无奈,实际上心里却没有任何不甘,反而觉得……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