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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老软下态度：“越川，这件事，你想怎么处理？”

“其实，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她的身份被司爵发现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的措辞并不幽默，但沈越川就是笑了。

许佑宁不动声色的掩饰好震惊，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不是说有两个问题吗，另一个呢？”
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，像是失望也像是头疼：“抱歉，我们高估了你的智商。”

江烨轻轻把苏韵锦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处：“所以，就算我提出来，你也不会答应，是吗？”

萧芸芸笑了笑，没说什么，上车报了公寓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。

可其实，追一个直肠子的女孩，何必遮遮掩掩九转十八弯？这种方式在萧芸芸看来，也许和耍流氓没有区别，这也是她现在这么生气的原因。

“我取的呀。”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，“当时我怀着薄言的时候，无聊翻了翻《诗经》，看见了一句‘采采芣苢，薄言采之’。虽然这两个字没有实意，但是我跟薄言他爸爸都觉得特别好听。所以，薄言就叫薄言了。”

陆薄言看了眼沈越川渐渐远离公司停车场的车子，笑了笑：“确实。”

只要她愿意留下来，他可以让她活下去，条件是永远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。

沈越川没说什么，挂了电话。

她的话无懈可击，神色上更是找不到漏洞，秦韩只好承认：“没什么问题。”

前几天，苏韵锦请了私人侦探调查沈越川的资料，跟对方约好用信息联系，这几天，她一直在等消息，手机几乎没有离过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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