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支起身子，就着他的手端着杯子，一口气将整杯水喝完。 至于有没有进洞，谁也不追究……追究的话，气氛不就又尴尬了嘛。

“你的护花使者当得不错。”她夸赞于辉，“不过在这里碰上你，我有点惊讶啊。你和欧家也有来往？” “程子同，我去洗把脸。”她放下平板，先溜了。

“我为你做了这么多，你帮我系个领带，这种小事，你都不愿意？” “如果你在她面前说话管用的话，麻烦你告诉她，不要妨碍我做正经事！”

“报社。” 等护士远去，符媛儿才往他手机上瞧：“刚才你给谁打电话？”

他身边谁会看法律书，谁会做法律文件，显而易见。 说了几句后，她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