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移开目光，拒不回答萧芸芸的问题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把泪意逼回去，佯装不在意的“噢”了声。

她害怕什么？

陆薄言猜对了，康瑞城打听到沈越川出院，真的派人来了，还正好被他们截住。

下楼的时候，萧芸芸和保安大叔打了个招呼才走，她拦了辆出租车，回家换了套衣服，又匆匆忙忙的赶往医院。

“吧唧！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捧住萧芸芸的脸，吻了吻她的唇：“芸芸，谢谢你。”

“只能说，我们本来就不是认真的。”萧芸芸一句带过她和秦韩的事情，又将话题绕回沈越川和林知夏身上，“你和沈越川呢，你们为什么在一起？”

萧芸芸以后能不能拿手术刀，只能打上一个充满未知的问号。

“越川在公司人缘很好。”苏简安建议道，“实在不行的话，你可以提议内部匿名投票，我相信大部分员工都会投越川留下来。”

沈越川比预计的时间更早醒来，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萧芸芸在走神，漂亮的杏眸里满是担忧不安。

许佑宁气得脑袋都涨痛起来，“滚”字刚到唇边，穆司爵的手机就响起来。

再回头看沈越川，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，刚才他蹙着眉、苍白着脸的样子，似乎只是她的错觉。

他们天生就是一对。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，笑容不停的在她的脸上蔓延。

在家人面前遥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