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本来是想吓吓苏简安,没想到被翻了旧账。 沐沐双手抓着书包的背带,笑嘻嘻的说:“我有很多办法的!”
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,忽而笑了笑,感慨道:“我经常听人说,要在适当的时候、有适当的情绪,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,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。现在看来,果然是这个样子。”停顿了好一会儿,接着说:“我刚才,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。” “哎?”苏简安疑惑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刚打了我又摸我的头,算是给一颗爆炒栗子再给一颗糖吗?”
陆薄言真的这么早就出去了。 这些身外之物,她和沈越川都不是很在意。
当然,也有可能陆薄言天生就是低调挂。 唯独苏简安处于状况外。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苏简安不管唐玉兰的后话,兀自打断唐玉兰,“等我当奶奶的时候,您就不要给西遇和相宜织毛衣了。让他们自己买去。那个时候,我应该已经退休了,我跟您学织毛衣,我们一起给西遇和相宜的孩子织毛衣。” 大人都被念念逗笑了,家里的气氛就这么热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