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该走了,否则陆薄言回来,她再跑进来吐,就什么也瞒不住了。
这一刻,仿佛有一只手蓦地将苏简安的心脏攥紧,心疼瞬间泛滥。
然后他就走了,头也不回。
闫队几个人闻声进来,立马有人出去追刚才的快递员,闫队又叫人清扫了老鼠尸,小影扶着苏简安坐下,问她:“没事吧?”
“苏总是一个人去的。”秘书说,“也没交代我们准备什么,所以应该是私事吧。更多的,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“小夕,我会跟你解释为什么隐瞒你,但不是现在。现在最重要的事情……”
为了不影响胎儿,不能打针,也不能用药来止吐,苏简安只能这样硬生生的熬到不吐。
商议后一致决定吃美味的烧烤,一行人吃得满满足足才回招待所。
“他的额头上有血,应该是来的时候开车太急受伤了。你马上下去,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处理一下伤口。”其实苏简安自知这个任务艰巨,把沈越川的号码发到萧芸芸的手机上,“你要是拉不住他,就尽量让他不要开车,联系这个人来接他。”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苏简安突然红了眼眶。
苏简安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,晨光已铺满整个房间。
陆薄言看向小怪兽,目光中微带着疑惑。
楼主似乎真的是她的大学校友,把她的班级、导师名字说的一字不差,甚至在帖子里指出了她和洛小夕关系很好的事情。
而现在,往日和善可亲的同事,不约而同的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她。
来了两个护士,都还很年轻,大概是对苏简安这个近日在网络上被喷得体无完肤的女人很感兴趣,她们的目光时不时的瞟向苏简安,直到带领她们的医生喝了声:“过来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