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告诉唐玉兰,她这几天在公司帮陆薄言忙周年庆的事情,要下周才去上班。
苏简安画的是很淡的裸妆,五官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异,依旧是单纯无辜无公害的样子。可她不再是一身休闲装了,她穿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及踝长裙,乌黑的长发也被简单大方地烫卷了发梢,这些的改变就为她添了一抹女人味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,喜欢上陆薄言,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。
感觉却如同他的半个世界都被她填满。
她难得这样主动,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轻轻吻着她,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游移。
呵,说出去多可笑?她身为陆太太,却连陆薄言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。
看来要好好看着这只怪兽了。
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,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,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。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
见状,苏媛媛“善意”地建议:“姐姐,要不让刘婶帮你剥吧。姐夫他……好像不太愿意呢,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。”
陆太太瞪了瞪眼睛,庞先生的笑却柔和下去。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唐玉兰很高兴地围上围裙,开始做菜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