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他是说,康瑞城下午去了哪里不重要,重要的是,盯着他接下来的每一步动作。
但是,沈越川的行事风格不一样。
不过,这就是紧张一个人的模样吧。
他的事业,和洛小夕的梦想,重量应该是一样的,没有哪个更重要或者更有意义这种说法。
“绝对是惊喜。”洛小夕一脸认真,末了冲着妈妈撒娇,“妈,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嘛!”
“只要你丈夫愿意出面指认当年真正的凶手,他顶罪的事情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但并没有那种不近人情的冷。
西遇有起床气,而且睡着的时候最不喜欢被人碰到。
康瑞城好像真的把审讯室当成了自己家,姿态十分放松,优哉游哉的样子,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,十分有节奏感。
但是,陆薄言确实太累了。
念念“唔”了声,似乎是答应了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转头一看才发现,陆薄言已经不工作了,而是在办公桌后陪着两个小家伙玩。
正事无非就是怎么把康瑞城送到法庭上,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,接受该受的惩罚。
如果是别家太太,司机可能不会问。
这么暧|昧的暗示,苏简安怎么可能没有听懂?
“我始终相信,康瑞城做了这么多恶事,伤害了这么多条人命,是不会善终的。也就是说,就算你们不用法律惩罚他,他迟早也会得到命运的报应。”
是的,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