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瞬间有什么突然溢满。
有时苏简安确实会刻意避免吵架,但大多数时候,不过是陆薄言纵容她而已。
她半认真半开玩笑:“这样看来,我要到下辈子才有机会……”
陆薄言暧|昧的暗示:“其实还有更特别的方法,比如”
她只好呵呵两声:“这么巧啊。”
苏简安是故意的,她把声音拿捏得刚刚好,软得能让人产生身处云端的错觉,她的声线柔柔的融化在心口间,让人恨不得把她嵌入怀里。
“你在恐吓我?”苏简安突然不怕了,坦然看着康瑞城。她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,凭什么怕一个流|氓地痞?
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前段时间苏简安需要加班的时候,陆薄言经常去警察局等苏简安下班,他们已经数不过来见过陆薄言的次数,但每一次他都是西装革履的商务精英,英气逼人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简安有些茫然了,“我昨天帮你庆祝,妈会不会……”
直到这时,陆薄言才回过神来,他看着苏简安:“坐过来点。”
他堂堂承安集团的总裁,有几个人敢让他这样空等?
洛小夕的身高很傲人,此刻脚上又是一双10cm的细高跟,身高上185cm的亦承,按理说并不能对她形成居高临下的压迫。
“嗯,你也是。”
陆薄言冷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