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陆薄言说,“所以你也要找两个伴娘。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于是回应他。
既然这样,就不要怪她提前行动了。 苏简安歪了歪头,表示怀疑:“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?”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 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“流|氓”了,又收声。
他了解苏简安,她看似平和无所谓,但心底永远有自己的小骄傲。 她抿了抿唇,心头的甜蜜和脸上的温度一起膨胀爆发。
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 “怎么样?”陆薄言微微蹙眉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