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白雨对她说过那些话,让她一直以为白雨是站在于思睿那边的。
嗯?
到了晚上,当她的情绪完全平静下来,她给幼儿园园长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妈,你怎么回来了!”她赶紧接上严妈手上的行李。
表哥顿时有点懵,那么重的礼都送出去了,合同签不了是什么意思!
“你让我卧床等待吗?”严妍反问,“不知道你的安危,也不知道你把事情办成什么样,还要时刻提防着对方随时可能使出新的坏招。”
“医生,伤者怎么样?”吴瑞安问。
“妈,”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,只能向妈妈哭诉,“我该去找他吗?我再见他,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?可我想找到爸爸,我就得去找他……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,但爸爸不能等,他等不了了……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,对不对?”
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,看着比实际受的伤严重多了。
“奕鸣,”上车后,于思睿问道:“你和严妍……曾经在一起吗?”
“我呸!”程臻蕊恨不得啐她一脸,“你支使我做这些狠毒的事情,你们于家还有什么体面!”
显然,她也跟着熬了一整晚。
严妍也不清楚全过程,来警局的途中,程奕鸣给她讲了一点。
忽然,一个人影窜出,往距离严妍最近的大汉洒了一把石灰。
托大!
“那个院长为什么这么多疑?”严妍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