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你是符媛儿吗？”对方询问。从会所里出来，小泉扶着程子同上了车。

这时他也没了睡意，他穿上羽绒服便出了酒店。她冷笑一声：“程奕鸣，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？坏事都做到头了，不如一直坏下去好了，难道说你突然又发现，严妍是有利用价值的？”

小泉微愣：“你看错了吧。”她还是第一次见穆司神打扮如此正式的模样，现在这个意气风发的他，和昨天那个一脸憔悴的男人，完全不像同一个人。

“说实话，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“当我第一次在屏幕上看到严小姐的时候，就被严小姐迷住了。”她被吓了一跳，他明明闭着眼睛，怎么知道她在看他呢。

“我告诉你吧，慕容珏曾经将照片里这个女人逼死了，你觉得她会将自己的秘密放在这里面吗？”颜雪薇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，“段娜，我发现你真是圣母附体。牧天那种智商的，待在监狱里，他才不会再做蠢事，至于牧野，他早晚会把自己作死。”

“我怎么找！”于辉两手一摊。“这是你的杰作？”他冷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