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忙。”程奕鸣摆手让助理离开，他得跟严妍说点正经事。

不过，“这需要你提供支持。”

“你别过来。”神秘人沉喝。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人家根本没打算进来。

“那个人还活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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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程奕鸣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在家等我。”

“你好像什么都会……你是医生吗？”程申儿年轻的眼眸里闪烁着好奇。

一只脚刚爬上窗户，一只手忽然从后捏住他的后领，大力一掀，他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摔在地上。

这么一来，严妍也只能按她说的办了。

“你……你还能冷静？”白唐觉得以她的性格，应该比他更想捏死袁子欣。

“我就说你不行了，怎么着？”

在场的人纷纷看向严妍，话说到这个份上，一般人也都同意换了。

有些人，只要“真凶”，无所谓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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