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
在打开门锁前，她又特意看了看门口那些动漫雕塑。

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，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
“你怎么了，”她故作疑惑，“有什么急事吗？”

他还顺手给手机解锁了。

这就是他说的，三个月后，他会带她离开这里？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好半晌，大门才被打开，一个头发蓬乱，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
没有人回答，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
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程申儿，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

“你不像我，浮萍般漂泊，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，否则日子不好过。”

她羞恼交加，推他却推不开，反而给了他空子让他更进一步……他那么强势，她快要无法呼吸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“我可不可以理解成，你一心为我着想？”

但药物研究，祁雪纯不太懂，也只是随便翻翻。

不知什么时候，大家都学得很“聪明”，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，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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