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 “我现在交不起这里的住院费!”洛小夕咬牙切齿,“都怪我爸!我已将一个星期没有买新衣服新鞋子了!”
“如果真的没事,医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 苏简安求助餐厅的服务员,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陆太太:“你进卫生间去等我,我去给你拿。”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 她出事那天他赶回来,她不是没有觉得奇怪,可是问陆薄言,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,没提他放弃了生意,更没说他是提前回来的。
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 他希望苏简安能懂。
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 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