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长裙略有些拖沓,她上车后整理了好一会,放好手包:“陆薄言,我能不能问你件事?”
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实际上,那时候陆薄言看见苏简安了。
难道是她走路的方式不对?
“嘁”洛小夕喝了口奶茶,表示极度不屑,“工作上有问题你就去和尸体死磕了,现在除了陆薄言还有谁能影响你?”
说着,邵明忠的手抚上苏简安的脸颊,暗示的东西不言而喻。(未完待续)
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
“陪你吃完饭再去。”陆薄言看向唐杨明,“这位是?”
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
“理由……”苏简安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下去,“女员工们……会很开心啊。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心里一阵失落,但表面上,她却笑得愈加灿烂。
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
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
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,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:“和陆薄言结婚之后,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?这点小事都赌不起?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