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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里，有她从未听过的苦涩和无奈。
杜明挑起浓眉：“这里的按摩师个个都是一绝，难道程总没在这里享受过？”
“你现在告诉我，为什么会掉下海？”他接着问。
看着她激动到变形的脸，符媛儿轻声一叹，觉得她既可悲又可怜。
“算我欠你的，行么？”她有点着急了。
程子同？！
闻言，杜明脸上立即红了一大片。
“她没伤害我，也没伤害钰儿……我也是母亲，我能理解她。”她看着他，目光坚定。
“托程总的福，自从杜明的事情之后，报社业务大涨，未来的半年内，我不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。”
程子同听着有点不对劲，追问：“媛儿，你是不是被控制了？”
吴瑞安迅速调整情绪，“进来开会吧。”
“吴老板说笑了，我只是想要采访到更多有关电影的事情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她的妈妈管相亲对象称做小吴？
符媛儿耸肩，她不管这个，“反正没有你穿针引线，我是绝对完不成这次的采访。”
他眼里的讥嘲，说明他是存心找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