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祁雪纯一阵羞恼，懒得理他，快步跑进房子里了。
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！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烦躁，“你不该出现在婚礼上。”

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，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。

不久，到了莱昂住的小区。
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，但没说太多，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

司爷爷催促：“俊风，你去路上迎一下申儿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他期待的看着祁雪纯：“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，对吧？”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
莫子楠浑身一怔，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，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。

“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，他当然得来。”欧翔回答。

她查到了什么？

整天应付祁雪纯，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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