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不一的倔强女人。 如果是于翎飞,她该说些什么呢?
秘书有点奇怪:“那个阿姨给她做饭半年多了啊,怎么突然不合胃口了?” 怎么子卿也不主动催她?
说着,她的泪水流淌得更多。 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虽然很难听,但她无所谓了,她现在满心思考的,是怎么做才不会让程子同对她起戒心。 “比如?”
此时此刻,她只是想让酒精冲淡一下心头的难过而已。 自从妈妈出事以来,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,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