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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身体上的快乐只是最低级的快乐！”
“你在为谁担心，”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，“是为程子同，还是符媛儿？”
符媛儿看向母亲：“妈，你支持我和伯母合作？”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吃完饭，符媛儿没有立即上楼，而是先陪着慕容珏在花园里散步。
“子同哥哥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她本来想问他未婚妻在哪里，想想，他可能会觉得她别有用心，于是又不问了。
子卿猛地站起来：“你有你的职业操守，但我知道有些记者，没证据也是可以曝光的。”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程子同微微点头。
“生气？当然会生气。”
果然，她看到了乖乖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子吟。
倒不是他不愿意用自己给她缓解，就是太费胳膊。
季妈妈气得嘴唇发颤，“符媛儿，你……你不是很喜欢小卓的吗，你现在……”
“很简单啊，”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子吟在你那儿得不到重用，所以来求助我了。怎么说，我也算是她的准姐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