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,放声大哭,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。 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怒推了苏亦承一把,“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来者不拒了?那些老变|态一个接着一个缠上来,我既要拒绝还要拒绝得很客气,你知道我压了多少怒火吗?”
结婚这么久,陆薄言居然能一直忍着不告诉她,他真有这么闷|骚? 洛小夕见Candy这么小心翼翼,莫名的有些心虚,但又觉得刺激,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抱着包溜下车,冲进电梯上楼。
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 洛小夕气得眼睛都冒火,她混迹江湖这么久,几时受过这种屈辱。
苏亦承根本没把秦魏的威胁听进去:“除了偷窃我做出来的方案,你还有什么方法能赢我?” 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,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,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。
这个问题好像戳到了洛小夕的泪腺,泪珠一滴接着一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,她整个人好像放空了,只会流泪。 “噗”Candy绝倒,“小夕,你把自己比喻成茅坑……合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