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“喂，你干嘛……”她小有挣扎，尾音却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。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阿斯耸肩：“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名员工亏空公款后，借休假逃走。”
打开门，只见外面站着祁母，她拉着祁雪纯的胳膊……
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
莱昂沉默着不做争辩。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祁雪纯轻吐一口气，真是个懂事的姑娘。
“祁警官，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江田在电话那头说道。
“司俊风，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祁雪纯看着他，明眸中浮现一丝怔然。
祁雪纯心想，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，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
欧翔半靠在躺椅上，脸色还有些苍白……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，其实还很虚。
“你没看出来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