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”康瑞城就像听见本世纪最冷的笑话一样，不屑的看着高寒，“你是不是想扳倒我想疯了？你忘记你父亲妹妹的下场了吗？他们夫妻当时的死相有多惨，需要我跟你重复一遍吗？”

康瑞城目光一沉，阴阴沉沉的盯着许佑宁，想让许佑宁劝劝沐沐。

他跟着穆司爵这么多年，对穆司爵的印象一直是冷血无情、杀伐果断、十足的工作狂。

许佑宁脱口问道：“你呢？”

许佑宁用手按住伤口，若无其事的笑了笑，安慰沐沐：“没事，我不疼。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。

她难过，是因为他们早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，甚至来不及看见她长大。

很多人喜欢探讨生命的意义。

陆薄言稍微猜一下，已经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。

“我们可以下去随便抓一个人拷问。”穆司爵顿了半秒，接着说，“不过，佑宁应该不会让我们这么辛苦。”

她的视线虽然模糊了，但她可以看出来，过来看守她的人变多了，而且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变得很严肃，如临大敌的样子，好像……她突然变得很重要。

萧芸芸摸了摸鼻尖：“好吧。”

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是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。

可是，她留在这个世界的可能性太小了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眼里的雾气却越来越浓。

嗯，在她想配合陆薄言不可描述的时候，他竟然说要去洗澡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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