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，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
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

果然，这时候一个年轻女孩冷着脸走进来，冲着品牌商喝问：“拿一条裙子这么久，你们以为齐小姐很闲吗！”
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
他不想等到明天。

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

齐茉茉目不斜视，径直来到别人给严妍拉出来的椅子，准备坐下。

但严妍感觉奇怪，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，倒像一个……侦探人员。

这里有很多化妆室，但装修不一样。

“你们太客气了，”申儿妈笑道：“最终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冲门口问。

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

朱莉早在公司门口等着她了，一见面便向她说清了原委。

管家迎上前两步：“严小姐，我给你叫一辆车。”

到六点半的时候，整个城市便已裹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。

兴许，从她对程奕鸣动心的那一刻开始，一切就都不在她的掌控当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