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微愣，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道理似的。她害怕他的靠近，但她抵挡不住。

如此悲剧，护士长说来竟然面无表情，看来她是麻木了。两人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。

“你没有错，”程子同柔声安慰，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，跟别人无关，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于思睿一愣，无法接受这样的回答。

但她一定会不折手段想赢。“砰砰！”洗完刚换好衣服，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“你怎么不进来？”严妍问。颜雪薇的声音还是那般清冷与温柔，他们谈话的内容大概是对方想约颜雪薇一起吃个饭。

“她什么也没说，把杯子收下了。”助理回答。她等到晚上十一点，仍不见程奕鸣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