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如果他没有降低底线，他和萧芸芸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。

这也说得过去，毕竟萧芸芸本身就很有天赋，基础理论也比其他实习生扎实。

苏韵锦很不放心：“越川，你们到底瞒着什么事情？”

陆薄言已经准备下班了，见沈越川突然进来，有些疑惑：“有事？”

林知夏没想到的是，在一起之后，她还来不及发现沈越川的不完美，就先迎来了他的“坦白”。

他温暖的掌心抚上萧芸芸的脸，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：“多大人了，还哭得跟个小孩一样。”

“不知道表小姐会不会来，她最爱吃这个了。”厨师说，“我先做好，表小姐要是来，正好合她胃口。她要是不来，就给你们当宵夜。”

陆薄言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，看见苏简安，他并没有太多意外，不为所动的继续和电话另一端的人交谈。

也许是因为她想明白了：沈越川已经快要三十岁了，他总要结婚的，她要学会接受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。

Daisy已经说不出话来了，满脑子只有一句话：沈越川居然是认真的！

陆薄言笑了笑，看着苏简安：“嗯，那怎么办？”低沉的语气里，不经意间流露着包容和宠溺。

嗯，笑吧，趁着今天晚上多笑几声。

不过，思考这个问题之前，要先思考沈越川能不能当爸爸吧？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一愣，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，正想否认，沈越川已经先一步开口：“把‘女’字去掉，剩下的你都说对了。”

林知夏挂了电话，原地踌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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