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有一种，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。

程奕鸣严肃的皱眉：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。”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他也愣了，这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祁雪纯动了手……他的脑子飞转，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才能掩饰这个错误。

“需要拦住她吗？”助理问。

“嗨！”祁雪纯懊恼。

“咚咚！”

“你告诉我，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，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

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难道司俊风给她打了电话，准备带她一起过去？

然而“砰”的一声，房门被躲在门后的人关上，锁住。

司俊风抬步准备跟出去，程申儿挡在了门口，“为什么？”她的美眸里含着泪光。

“嗯，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……”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有些话，她说出来，担心爷爷的面子挂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