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闷了这么多天,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,但是看看陆薄言,她还是摇头了:“算了,你不会喜欢的,我们还是回家吧。”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陆薄言指了指她放下的文件:“你送文件进来的时候,我已经知道是你了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正想再逗逗她,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:“简安?”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是巧合,还是命运在善意的提醒她不要白费力气?(未完待续)
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
就在此时,陆薄言从门外进来了,苏亦承开口:“薄言,我们谈谈。”
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,他就是不告诉她。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,不管她怎么套话,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。
于是谁都知道了,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,人脉就又拓了一圈,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。
穆司爵眯着眼睛笑,苏简安总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,目光渐渐变得疑惑。
随后他就离开了,所以洛小夕找来的时候,房间里其实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,那之后陆薄言出国,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,直到今天,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。
洛小夕一挥手:“男女平等!”说完一整杯轩尼诗就见底了。
“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?”沈越川一猜即中,“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?没理由啊,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,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。”苏简安从被子里爬起来:“我想等你啊。”
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“我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却像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她终于知道,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,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。
“他和闫队长都已经到了。”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
苏简安已经换了十几个睡姿,酝酿了十几次睡意了,可还是睡不着。洛小夕愣愣地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啊。不过,是你就好办了。”
苏简安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,等想起来是谁的声音时,她今天第二次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,猛地回过头,果然陆薄言。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