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宜很快也睡着了,陆薄言把小姑娘安顿到婴儿床上,又替她盖好被子,这才走到苏简安身边,问她:“在想什么?”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懵里懵懂的样子,不由得笑了笑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说:“我剃光头发之后,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长出来,你需要适应一下光头的我。”
苏简安如遭雷击,一瞬间心如死灰。 大门内,她的丈夫正在接受生死考验。
可是,他们的心,距离很近。 白唐是抱着好奇心来的,一进来就蹦到两张婴儿床中间,一看西遇就说:“一看就知道你爸爸是陆薄言这神态、这动作,简直太像了!”
“啊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是在坑越川吗?越川还是个病人呢!” “……”
苏简安看见陆薄言愣了一下,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手机屏幕:“谁的电话这么厉害?” 放下“报仇”的执念后,萧芸芸很快就睡着了,沈越川看着她的睡颜,不一会也陷入熟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