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:“……” 这样东西不是许佑宁今天才发现的,穆司爵很清楚。
而且,这些话,穆司爵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。 可事实却是,沈越川好像跟这些工人打成了一片。
许佑宁差点炸毛:“你凭什么挂我电话?万一是很重要的事情呢!” 她真的要让一个无辜的人来替她受死吗?
“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卧底。”穆司爵避重就轻,“把所有的有利条件都利用到极致,替我办事时不遗余力,和阿光他们相处得像亲兄弟……如果我揭穿她是卧底,阿光他们大概会觉得我疯了。” 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
他转身往房间走去,许佑宁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懊恼。 许佑宁:“……”其实是她憋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