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还没想好怎么开口，他的助手走过来，“程总……”“是。”

祁雪纯快步走出来，“校长，你怎么会来？”她来到他面前，抬头看向他，神态里透着自然的亲昵。老杜无声叹息，这傻子，是真没瞧见刚才在台上，司总看他时，双眼里恨不得飞出几把刀子吗！

“你干嘛……”她下意识往后躲，没防备力气使太大，椅子瞬间悬空往后倒。他出去收账，不能说比祁雪纯厉害，但绝对更拼命。也因此能做到外联部主任的位置。

叶东城这话一说出来，俩男人对视了一眼，随即俩人面上露出悻悻的表情，他俩谁都不信这句话。主席台上就座的嘉宾也注意到这个情况，不由地低声讨论。

“我也。”跟在念念后面的天天也说道。妇人眉眼精致，装扮优雅，财力不俗……她一看就知道妇人是她的妈妈，虽然她不记得。

“她不在A市了，”他说，“以后也不会出现在A市。”“腾一让我照应司总。”云楼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