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苏亦承把洛小夕抱进怀里，“睡吧。”

沈越川的钱包里正好放着记者的名片，他信手抽出来递给萧芸芸：“你可以联系记者。”

萧芸芸戳了戳餐盘里的吐司，再也没有胃口了，丢开刀叉去阳台上找衣服。

“我哪能冲着你去？”沈越川嘲讽的笑了一声，“我受托照顾你，当然不能让你委屈。不过你任性，总要有人替你付出代价。”

……

挂了电话，沈越川看着手机，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
现在她已经知道真相，她至少应该去一次他们的坟前，告诉他们，她被萧国山和苏韵锦照顾得很好，请他们放心，也原谅萧国山。

洛小夕走进来，第一眼就看见主任在擦汗。

科科，不被反过来虐一通就很不错了。

萧芸芸的眼眶热得发涨，眼泪不停的掉出来，每一滴都打在沈越川的手背上。

“……没意见。”

“不用。”苏亦承太了解洛小夕了，“林知夏不是你表嫂的对手。”

洛小夕避而不答，调侃萧芸芸：“你在说灵异故事吗？不要吓到你的小侄子。”

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。

“她早上还想走，被穆七发现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接下来，不是她想不想走，而是穆七放不放她走的问题了。”

很明显，沈越川的兴致不高，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，专心开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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