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,许佑宁怅然若失。 吻到忘情时,穆司爵的手从许佑宁的后脑勺慢慢的下滑,探向她的腰。
她刚刚睡醒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倦意,但白|皙的肌肤在晨光中泛出近乎透明的光泽,柔润饱满,脸颊像刚刚剥壳的鸡蛋,诱着人下手。 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替外婆报仇,她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。
许佑宁怔了半秒:“七哥,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 他有手有脚,伤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,完全可以自己把药换了,但他偏偏要奴役许佑宁。
她想起来浴缸会突然冒出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…… 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希望穆司爵能陪在她身旁。
“胆小鬼。”沈越川也没发现什么异常,嘲笑了一声,却又叮嘱萧芸芸,“我要加速,抓稳了。” 沈越川刚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