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在外围时刻准备着“支援”呢。
“提了又怎么样?”
对方愣了愣,似乎找不到不答应的理由。
“你怕她有事?”严妍问。
难道傅云在酒里放的东西,像电视剧里的毒药,是有解药的?
“你不是坏孩子,你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孩子,”严妍摇头,“其实你这样的性格挺难得的。”
所以第二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,她便吃了两片褪黑素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。
囡囡咧嘴一笑:“阿姨漂亮。”
“我表叔工作很忙,打电话不一定能接到。”程朵朵撇着小嘴:“你能带我去他的公司吗,他的公司很好找的,就在图耳大厦。”
“程先生你快想办法啊,你闻一闻,酒精味越来越浓了。”保姆催促。
严妈微微一笑:“小吴,谢谢你的邀请,但我和小妍爸想在家休养,下次有机会一定去你的庄园参观。”
“你想帮我?”他挑起嘴角,似笑非笑,“是想减轻一点心里负疚?”
“那就好,”白雨拍拍她的手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严妍……”
听完她的叙说,大卫不由深深的同情的看了她一眼,“身为一个精神疾病的医生,我必须给出你建议,你该看一看心理医生了。”
“吓唬傅云?”严妍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