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娜不敢动弹了,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。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: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,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!现在想想,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,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“警官,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?”她轻哼一声,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,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!就她那一口黄牙,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!”
更有甚者赶紧拿出请柬,反复确认上面写着的新人名字。
祁雪纯一头雾水,转头看向司俊风:“司俊风,什么意思?”
一个年轻警察能有这样的定力,他对她的前途非常看好。
主管轻蔑一笑:“这位太太如果拿不出赔偿的钱来,那我们也不会追究。”
“……”
祁雪纯微微勾唇:“爷爷,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祁雪纯点头,暂时放下这个疑问,随助手离去。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对和错,谁能说得清楚。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,保姆从他身边经过,随口说道: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,没赖在家里。”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