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发现什么了? 等她离开后,季森卓的目光渐渐转冷,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,冲对方吩咐道:“我需要程子同公司所有的业务资料。”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,燃烧着一点火星,昏暗的灯光里,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 这句话像针似的扎在符媛儿心上,她不知道程子同此刻是什么表情,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不好看。
他的声音自动弱了几分,他直接拿着手机离开了座位,走出了包厢。 接着便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。
“是因为程子同?” 子吟点头,忽然她想起了什么,“嗖”的跳起来往房间里跑去。
“把你的大眼睛合一下,眼珠子就快掉下来了。”说完,唐农握着她的手继续走。 她听人提过,全国起码有五百家以上,而且全部是直营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