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已经脸色涨红发紫，双眼发白，快呼吸不过来了。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他们的同伙很可能再来伤害严妍……”他们在前面开路，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才从后门进了酒吧。

却见祁雪纯低下了脸。他心头涌起一阵狂喜，也有更多的怜爱，“傻瓜！”

“妍妍，我的人查清楚了，你说的贾小姐背后有人，”他灵机一动转开话题，“只要找出这个人是谁，就能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了。”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“别激动，”护士摁住她，“先把伤口清理了。”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

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“袁子欣的案子，很棘手。”说完她才发现，不知不觉中，自己竟对着他吐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