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诧异：“你怎么了……”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是了，刚才妈妈差点要说出什么来，但被程奕鸣及时打断了。

“你很缺钱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放任自己睡了一天一夜。

贾小姐既惊又愣，“你……想让我动手……？”

也许，下半辈子，她只有这样度过，才会感觉心安。
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？”

前台员工瑟缩的一怔。

“高烧不退，晚上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
剧组的鞋讲究美观不那么讲究质量……

忽然她的电话响起，她接起电话，阿斯的声音从那边传来：“良哥根本不在家，跑了！”

“想要赚到钱，不下点血本怎么行？”程奕鸣倒一点不担心。

“这里面有一杯酒有问题。”他说。

“我当然怕他了，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，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，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！”醉汉连连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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