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有哪里很痛……”说着她咬住了唇,欲言又止。 “不用,我找到她了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就是替我出气的人惹我生气的。”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他的唇角牵出一个好整以暇的笑容:“非常喜欢。再叫一声给我听听看?” 然后,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他的房间搬过来,先是牙刷毛巾之类的日常用品,然后是剃须刀和剃须水之类的,再然后就是衣服了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,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