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朵朵，你和谁一起来的？”严妍问。“你……警察就可以闯进别人家吗！”祁雪纯不服气的低喊，只是底气有些不足。

“快走！”他催促，“我带着你是个累赘，你走了我还能跟他们拼一下。”“明天很早有通告。”她不想累到起不来。

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，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、清冷和压抑之中……“不是谁说的问题，问题是的确有这样的规定。”

她深深贴进他的怀抱。所以，他越早死心，对大家都好。

严妍轻叹，脑袋靠上他的肩，“现在我唯一的心愿，是希望申儿没事。”他在她身边坐下，紧紧将她抱住，片刻，他却放下她，一言不发起身离去。

“我让他来的，他需要录一份口供，”白唐走上前，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程子同坚持不改变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