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“我感觉不到手了……”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她话没说完,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,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她走出去,陆薄言只能提着收纳篮跟着她。
“是!”
苏简安仔细观察陆薄言的表情,疑惑了:“我带你来看电影,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啊?”
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,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。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,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,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……就很难说了。
不过,就算到时候她真的hold不住,也还有陆薄言吧?
陆薄言浅浅握了握唐杨明的手:“原来唐先生和我太太是校友,幸会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
小、女、孩?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
他们能听见苏简安的声音,可是苏简安看不见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