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祁雪纯问。 “我会去调取监控的,”祁雪纯说道:“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,我也会弄清楚。”
程申儿脸颊涨红,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 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,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。
祁雪纯坐在车中,问道:“爷爷在哪里?” 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“这……当然是按原计划办啊!”祁妈赶紧回答。 “今天我有点不舒服,上午在家休息,中午才去的公司……”说着,他低头看一眼手表,“警官,请你们加快速度,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。”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?”他反问。 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,来到沙发边,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