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听完,有一种听了一个笑话的感觉。
苏简安权当小西遇是遗传了他爸爸,也就没有多加阻拦。
“我更害怕。”穆司爵缓缓说,“佑宁,我害怕失去你。”
阿光甚至害怕,米娜不问他的意见,就私自去找人,那他相当于坑了自己一把。
阿杰的耳根更红了,舌尖就跟打了个死结一样,一句话说得磕磕碰碰:“谁、谁说的!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只是说,“我没跟穆七开过这样的玩笑,不知道他会怎么收拾你。”
穆司爵和阿光走到客厅的阳上,示意阿光直接说。
米娜摇摇头,脸上满是拒绝:“不会的,佑宁姐一定可以醒过来的!”她慢慢地有些语无伦次了,“佑宁姐最害怕让七哥难过了,她这样昏迷不醒,七哥一定会很难过,她舍不得的,她一定舍不得,她……”
穆司爵一直盼望着许佑宁可以醒过来,从一开始的望眼欲穿,到后来逐渐习惯了沉睡的许佑宁。
连他们儿科的人都知道,许佑宁的病情很严重。
她把头一偏,抱着陆薄言的手臂,半边身体靠着陆薄言。
“不用我出马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他想坐哪儿,我都没有意见。”
在医学上,这样的事情被称为“奇迹”。
他要的回报,也并非一句谢谢,而是许佑宁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。
阿光怒爆了一句粗口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……”